为什么改不了名

有趣的介绍比不上有趣的灵魂。

程江(番外二

番外二   顺利成亲(并不

(上)

八月十九,是程新墨永生难忘的日子。

这日他不仅安然无恙地喝下了人生中第三杯酒,还十分清醒地接待了前来贺喜的客人。

就在他被自己突然争气的酒量感动到涕泗横流时,一个噩耗传来——江小楼被人劫走了!

“又是他!”程新墨咬牙低骂,他一边拜托自家大姐帮忙招呼客人,一边身着大红婚服冲出了门。


故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。

自程新墨和江小楼辗转却意外地遇到江爹和妖君后,他们便暂时在云湖安顿下来。

此举一来是便于祐沐为程新墨调试解药,二来是筹划两人的新婚事宜。

云湖离江北不远,江小楼的长辈又都在,程新墨索性直接向江家提了亲。

之后他一面修书给程新苒托她帮忙筹备,一面亲自带江小楼置办婚服和首饰。

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。

这天二人来到一家成衣店,正托老板帮忙测量衣袍尺寸时,突然从门外走进一位男子。

来人一身淡蓝色的外袍,里衬黑衣,领口处缀以繁复精美的浅色太阳纹,无边地增添了几份儒雅端方。

他本面色沉沉,薄唇抿为一线。然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眸,却在见到江小楼时瞬间亮起,嘴角也扬起了一个和煦的微笑。

“方堇!”江小楼兴奋道。

男子浅笑着应下,旁若无人地走到她面前,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,“好久不见啊,小楼。”

“你怎么会来云湖呀?”

“最近刚好在附近有桩生意要做,”方堇温声回答。他注意到放置在一旁的大红布料,不禁疑惑道,“小楼这是……?”

从头到尾被忽视了个彻底的程新墨磨了磨牙。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江小楼拉进怀里,对方堇冷冷地道,“小楼就要嫁给我了,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
方堇愣了愣,只对着江小楼道,“你要跟别人成亲了?六岁那年你明明说过长大了之后要嫁给我的。”

“……”江小楼一时无话,倒被程新墨抓住机会嘲讽回去,“哈哈,六岁说的话也能当真?”

方堇从始至终没有分给他一眼,只是看着江小楼道,“小楼,若你是被胁迫的,千万不要怕,说出来,我一定会救你。”

“我没……”

“你放心,我这就去找伯父,他那么开明,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方堇转身便要走。

江小楼一把抓住他,“不是的,没有人逼我,爹也同意了的。”

程新墨劈手夺过她的手,“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,没想到是个傻子。”

方堇终于转过来看了他一眼,“我跟小楼青梅竹马,你没有机会的。”

“小楼跟我两情相悦,你有本事来抢亲啊。”程新墨斜睨他一眼,下了逐客令,“没事的话便请方公子自行离开了。”

于是成亲这天,方堇如约而至,趁着程新墨招呼客人之时,敲锣打鼓地带走了江小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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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中)

程新墨顺着方堇离开的方向一路追赶,终于在日近黄昏之时拦住他的车驾。

“小楼呢。”程新墨冷冷出声。

方堇微笑着掀开车帘,以眼神示意他“人在里面”。

江小楼仍然盖着盖头,程新墨看不到她的脸,但从她歪斜着躺在马车内来看,似乎已经晕过去了。

“你做了什么!”程新墨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,然而自己未带佩剑,不得已只能对他怒目而视。

方堇波澜不惊地上前一步,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,“我不会伤害她,小楼只是暂时睡着了。”

程新墨顿觉他脸上的微笑十分欠揍,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“你欲作何”。

方堇带着和煦的笑容微微仰头,“带她走。”

“你做梦。”程新墨二十年来第一次将人如此放在心上,捧着护着都来不及,看见她晕倒在马车内连呼吸都快要停滞,怎么可能允许旁人将她带走。

方堇挑挑嘴角,远远地扔给他一把匕首,然后回身坐到江小楼旁边,“那你废自己一只手看看。”

程新墨气到发抖,却不敢轻举妄动。他一手持匕首,慢慢屏住呼吸,大不了以后只用一只手抱她亲她。

眼看刀尖已经触碰到腕上的皮肤,一道血迹隐隐出现,程新墨咬牙闭眼——“好了,”方堇突然出声阻止道,“大喜的日子见血不吉利。”

程新墨猛地停手,匕首已经抓不稳。方堇跳下马车作了个揖,“在下见你诚意不假,望你能予小楼幸福。”

他转身将江小楼抱起,稳稳当当地交到程新墨怀中,“今日冒犯,还请程公子海涵。”

他摆手离开,“方某在此,恭贺二位新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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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下)

程新墨心惊胆战地将她抱回房间,半刻钟后,江小楼是被吻醒的。

甫一醒来,窒息的感觉便深入骨髓,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。她抬手轻推身上之人,指尖都有些发麻,“新墨……”

程新墨听见她细微的嗓音,猛地抬起头来,江小楼就这样措手不及地撞上他一双泪眼。

她惊得睁大双眼,微微发肿的红唇嗫嚅了一下,终是又叫了一声“新墨”。

程新墨盯着她看了良久,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,“叫我郎君。”

江小楼被这个称呼肉麻到不行,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。刚才没反应过来,现在这一抖不要紧,江小楼突然发现自己仅着了一件里衣,薄薄的衣料根本什么都挡不住。

江小楼“呀”了一声护住胸前,满脸羞红着质问程新墨,“你,你干嘛脱我衣服!”

“嗯?”他眨眨眼睛,“从今日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程夫人,新墨帮夫人宽衣,有什么不妥吗?”
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可江小楼仍习惯性地反驳他,“就算是这样,你也不……唔。”

程新墨直接用嘴唇封了她的话,舌尖霸道地探入吮吸,不留分毫地席卷她的意识。

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有“洞房”这两个字,他一把掀开锦被,用身体彻底将她禁锢住。炙热的吻丝毫不停,配合着双手一路下移。

程新墨喘息加重,本就带着泪花的双眼又蒙上了一层水雾。江小楼从他眼中看出了欲望,没来由地抖了抖。

他的手摸到了江小楼的衣带。程新墨眼神一暗,手指轻轻拉动——最后一件衣裳十分配合地离开主人的身体。

程新墨呼吸停滞。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女子的身体,对欢爱之事也是似懂非懂。此时一见,他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。

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,是他用心疼爱的女子,两个月来的日思夜想,一夕便可成真。

他隐隐有些不舍,怕自己碰疼了她,可本能却驱使着他覆身其上,与之交缠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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